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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阿索卡】群星之夜

一次夜谈与一个秘密。

TCW第七季和EP3剧情相关,师徒云聊天,时间线大约是信口胡诌(?)


被最终季虐到后的摸鱼产物,Anidala基础上的走天索卡亲情向。s7e9里他俩分别时用了Across the Stars的变奏做背景真的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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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天行者从又一个噩梦中惊醒。


帕德梅在他身旁安静地熟睡着,舒展的眉头因为他的突然翻身而微微耸起。他只睡了三个小时,此刻却格外清醒,清醒到足以记得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在漆黑的夜里安纳金死死地盯着帕德梅的脸,仿佛若非如此她便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然而那与噩梦中全然一致的美丽容颜却在用无形的武器将他刺穿。


阴暗的情绪让他在浑身湿透的同时如坠冰窟,安纳金披上睡袍,强迫自己在快要大叫出来之前把目光从妻子的脸上移开。露台上的夜灯随着他的到来而温柔地亮起,他挥手将它们再次隐于黑夜。他在黑暗中沉默着向露台的边缘走去,然后在议员公寓统一装配的安全护栏前停下。在远离豪华卧室和温暖双人床的地方,银河共和国首都永无止息的夜晚正在他的脚下无声地发光。


全息通讯仪开启时的哔哔声让他似乎找回少许镇定,安纳金鬼使神差地接入那个他曾亲自命名的频道,等待的时间让他几乎又要陷入狂躁的焦虑。几秒钟之后,他此时唯一能想到、唯一想要见到的身影闪动着浮现在他的手心上方,在略微刺眼的蓝光中逐渐清晰成形。阿索卡盘腿坐在毯子上惊讶地看着他,她的脸被身前一处跃动的篝火映得忽明忽暗。


“安纳金?出什么事了吗?”不是“嘿,天行仔”——安纳金这样想,当然他也没敢真那样想。“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那边现在应该也是深夜?”他曾经的徒弟往前凑了凑,几乎褪去了最后一丝孩子气的面容上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担忧。


“我没事,阿索卡。”熟悉的声音让他逐渐平静,科洛桑高层的夜风将他身上的汗水一点点带走。“一切都好。”安纳金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虽然帕德梅的高级公寓出色的隔音效果让他不用担心将她吵醒。“只不过又是一个科洛桑不眠夜罢了。”


“如果你是想和我聊天的话,那么你很幸运地正好来对了时候。”阿索卡挑了挑眉,高清全息影像忠实地呈现出她细微的面部表情,安纳金甚至可以看到她漆黑的瞳仁上映出的点点火光。“因为曼达洛不眠夜同样很难熬,而今天恰好又是我来守夜。”她的神情很快放松下来,习惯性地做出那种抱着手臂的姿势。


那种姿势让他无可避免地想到过去——而想到过去让他痛苦的同时也让他感到快乐。“你那边还好吗,阿索卡?”安纳金的手指紧扣着全息仪的边缘,“雷克斯告诉我你们在曼达洛的行动进展得还算顺利……”


“如果你是指现在的我的话,那确实挺好的——坐在无人打扰的篝火旁和自己的老师父闲聊。”阿索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用手臂支着下巴向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毕竟昨天这时候我们还在和那些家伙交火。”


“欧比旺独自去找格里弗斯了,而我却躲在科洛桑的家里让你一个人面对摩尔……”


“我不是一个人,安纳金。而你也知道我不是在抱怨。欧比旺都和我说了,相比格里弗斯他更担心你没法照顾好自己,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嘿,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阿索卡又坐直了身子,皱起眉头瞪着他,“我真的挺好的,至少在做一些我还算擅长的、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如果你知道之前我都在干什么的话。”


安纳金没有说话,他注视着阿索卡半透明的影像,将他在最近的日子中少有的安宁时刻小心地握在手里。科洛桑依旧喧嚣的夜晚被完美地阻隔在公寓之外,全息仪轻微的电流声在只属于他们的时空中被无限放大。她的面颊消瘦了一些,额头变短,蓝白相间的角则长了许多。学徒的成熟似乎就在一夜之间,战争、背叛、流浪和过早剪下的学徒辫都更加无情地加速了这一切。尽管几天前他们刚刚见过一面——不是这样遥隔光年的夜谈,而是真正面对面的重逢之喜——然而那次相处太过短暂,安纳金未能来得及了解阿索卡离开武士团后的生活,正如阿索卡不知道过去一年中围绕在他身边的所有隐秘的光明与黑暗。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在遇到在博-卡坦和她的小队之前,我去了科洛桑的下层……1313层,还有更下面的世界——你从前不让我去的那些地方一个没少。”阿索卡勾起一边的嘴角,扬起下巴微笑着看他,那让安纳金想起她刚刚成为一个调皮捣蛋的学徒时由自己带着去下层查案时的情景。“我还去了一些可能有点危险的地方,呃,比如说科舍尔,还和几个派克人有了一点小小的冲突——别,天行者大师,你先别急着指责我,或者指责你自己。”阿索卡一边说一边做出一个“停”的手势。


“我在下层世界遇到了一些我没有见过的人,他们告诉了我一些以前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她透过全息影像直视着安纳金的眼睛,介于少女与成人之间的脸庞上混杂着严肃和俏皮。“那时候我才发现,我们都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安纳金。所以在你开始像个真正的老师父那样念叨‘哦对不起,我的小索卡,我很抱歉没能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想趁我还是你独一无二的前学徒时将我学到的知识分享给你: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像我们认为的那样。”阿索卡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说:“别让自己因为它们陷入痛苦。”


“嘿,你倒是会像个师父一样教育我了,塔诺大师。”安纳金喉头一紧,却还是努力打趣道:“可怜的欧比旺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别这样,天选之子先生。你总要做些特殊的事情,这是你逃不掉的——就算你一辈子只待在科洛桑也逃不掉。”阿索卡倾斜着身体向他靠近,如果全息仪可以传送实体的话,他几乎要看到她站起身子向他走来。“你知道我在1313层的时候对他们说什么吗?我告诉他们我曾经就读于一个名叫天行者学院的地方,还告诉他们……那个教会了我许多奇妙东西的人是我的哥哥。”


安纳金将全息仪放在护栏的顶端,阿索卡淡蓝色的影像稳稳地悬浮在露台外星星点点的灯光中间。如果阿索卡此刻就站在他身边,而不是身在几个星系之外,他一定要像一位真正的亲人那样拥抱他永远的小妹妹。然而在这个被战火和一些错误遮蔽了星空的夜晚,他只得更加用力地直视着她的眼睛,有些干涩地开口,笨拙地将话题岔开:“小心点,阿索卡。那些没脑子的曼达洛人也许不是你的对手,但对付摩尔确实需要提高警惕——卑劣,而且十分狡猾,我和欧比旺都完全赞同这一点。”


“别担心了,我这边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阿索卡很快地摆摆手,“曼达洛人也不是真的没脑子。博-卡坦她们已经锁定了摩尔的位置,我和雷克斯相信这次围攻将肯定是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就可以回来见你,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到那时候欧比旺也已经解决了尤塔帕的麻烦。”她漫不经心地将目光在营地周围游移,然后在回过头时下意识地眨了眨眼。“话说你那边怎么突然亮起来了?”


“没事,刚才有个开飞行艇的家伙突然发了疯,车灯开得快能晃瞎一头盲眼班萨了。”


“停。”阿索卡眯着眼睛看着他,“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可不记得圣殿里有哪个房间能看到外面的飞行艇。除非你告诉我有人敢开着车在圣殿四周乱飞,在他被守卫发现之前?”


“呃,其实我恰好正在阿米达拉议员——呃,帕德梅——的公寓里。”安纳金除了回到十秒前击昏自己和对他突然格外明察秋毫的徒弟说实话外别无选择,虽然他还是立即决定暂时保守秘密——从某个角度来说。“事实上自从我被派了,咳,监视议长的任务之后,他们给了我很大的行动自由,说是为了任务方便之类的,我可以偶尔不住在圣殿里……欧比旺不在,尤达大师和温杜大师恨不得我每时每刻都待在议长身边,所以说实话现在根本没什么人管我。”


“哦,所以你有更多的时间和阿米达拉议员在一起了。 ”


“嘿,阿索卡,我要保护她的安全,你知道的,那些恐怖分子最喜欢在晚上行动,战争越快结束的时候我们越要小心谨慎……我正好还住在以前那间客房……”安纳金用余光瞥见,他过于聪明的前徒弟又挑起一边的眉毛用那种让他无可奈何的神情看着他。“好吧,阿索卡,该死的。等你解决了摩尔和那些曼达洛人的破事再回到科洛桑的时候,我有个,呃,可能有点出人意料的小秘密要告诉你。”


“你就这样喜欢吊人胃口吗?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可能不幸地学到了你糟糕的耐心。”


“这是为了让你在成为战争英雄之后还记得回来看看你那可怜的老师父。”安纳金心虚地撇了撇嘴,做出一个难看的鬼脸。“好了,现在是你应该开始认真值班的时间了,天行者学院的校长先生也需要回去补个觉了。”


“好吧,如果校长先生非要这样和他最亲爱的学生匆匆告别的话——祝你做个好梦,天行仔。”


“晚安,阿索卡。”安纳金将全息仪捧在手里,轻声说道,“我将始终与你同在,小鬼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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